一文搞懂被我們忽視的自傳回憶錄“犧牲”主題

 人生故事研究院     |      傳記作家陳駿    |      2025-10-02

 
我是傳記回憶錄作家陳駿,我是怎樣確定回憶錄主題的?在我近15年的代寫回憶錄生涯中,當(dāng)客戶和我前期交流的時候,主題方向基本就能確定大部分。接下來我就要問自己一個重要問題:客戶的回憶錄想表達什么?也就是如何深度挖掘回憶錄主題。
 
在訪談階段,隨著客戶口述資料的增多,會調(diào)整對主題的理解和判斷,而整理資料和創(chuàng)作的過程則是闡釋這個主題的過程。簡單來說,就是深入一個又一個故事,去發(fā)現(xiàn)它的意義,并且呈現(xiàn)出來。
 

先用500個字把回憶錄主題講清楚,你為什么要寫回憶錄?在回憶錄中,你想寫哪些人?哪些事?為什么要寫這些人和這些事?你想寫給誰看?為什么?你想表達什么?你想讓讀者相信什么?你重要的人生感悟是什么?
 
在我們的現(xiàn)實語境中,常見的回憶錄主題有:個人成長和奮斗、苦難、性格和命運、親情、誤解、人生成就、等等,像小說那樣,涉及人性深度的較少,所以,我們大多數(shù)人的回憶錄比較平淡,就是這個原因。


在本篇文章中,我們一起探討我們普通人回憶錄中常常被忽視的回憶錄主題,就是“犧牲”,我以電影《卡薩布蘭卡》為例說明。
 
為什么《卡薩布蘭卡》的結(jié)局這么有名?答案就是犧牲。瑞克為了更遠大的理想,放棄了自己渴望的目標。為什么犧牲這個主題如此震撼人心?因為犧牲的概念深植在我們的文化意識當(dāng)中。當(dāng)有人為了大眾利益放棄自我命運,便會觸及每個人心中深深的向往。

奧地利心理學(xué)家維克多·弗蘭克爾(Viktor E. Frankl)在著作《活出生命的意義》(Man's Search for Meaning)中聲稱,人類終其一生都在尋找生命的意義,而問題的答案不可能來自孤獨自我,一定與社群緊密相連。
 
有人為了維護他人的利益犧牲時,便會深深撼動我們的心。西方文化中,犧牲的概念深植在宗教經(jīng)典和神話當(dāng)中。亞伯拉罕愿意犧牲兒子以撒,為此他獲得獎賞,受到上帝的祝福。
 
俄裔美國小說家安·蘭德(Ayn Rand)雖然聲稱自己代表“理性自私”的無神論者,也曾在作品中提及犧牲的概念。她的小說《源泉》(The Fountainhead)中,主角寧愿犧牲自己的工作和職業(yè)生涯,也不愿兩者被大環(huán)境改變;《阿特拉斯聳聳肩》(Atlas Shrugged)中,女主角達格妮·塔格特放棄鐵路帶來的權(quán)力和特權(quán),只為維護人類的尊嚴。不管你相不相信安·蘭德的理念,作為小說家,她確實挑中了合適的小說主題。
 
若是以最終抉擇作結(jié)的小說,主角必然面臨難以選擇的難題。他可以選擇執(zhí)意達成目標,但必須付出道德上的代價。或者他可以“做對的選擇”,可是必須放棄重要的目標,失去他從小說開頭就渴望的事物。先前舉《卡薩布蘭卡》的例子中,瑞克為了遠大的理想,犧牲了他對伊莉莎的愛。若是以最終一戰(zhàn)作結(jié)的小說,雖然主角有充分的理由不要留下來奮戰(zhàn),而且打輸?shù)目赡苄院芨?,他還是必須犧牲自己的安全和命運。
 
回過頭來,現(xiàn)在寫回憶錄的主人公大多成長于物質(zhì)匱乏和運動不斷的年代,特殊的時代背景,導(dǎo)致老一輩的回憶錄的主題繞不開“犧牲”,但通常又被忽略,這是不應(yīng)該的。為子女“犧牲自我”,為時代“犧牲自我和自由”,被時代拋棄——如90年代的下崗潮。
 
在我的代寫傳記回憶錄案例中,有多個案例涉及“犧牲”主題。

在回憶錄《三分春色一輪明月》中,主人公在1985年以副團級干部身份轉(zhuǎn)業(yè)至國企,按資歷應(yīng)該是按副廳級退休,但遇到國企改制,他以工人身份退休,退休金少了三分之二,我在他家里面對面聊天訪談的時候,他說:“檔案是我自己拿走的,人家都不要,情何以堪啊,我是出國打過仗的干部吶……”

回憶錄《三分春色一輪明月》的主題之一就是“犧牲”。

提煉回憶錄《三分春色一輪明月》主題:人生的兩座山——自傳回憶錄改稿輔導(dǎo)(2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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